美國聯邦上訴法院裁定:沒有任何人類參與的 AI 生成作品資格不符、無法得到著作權保護。 電腦科學家Stephen Thaler開發了一款名為「創意機器」(Creativity Machine)的生成式人工智慧(genAI),Thaler將該AI 創作的一幅圖像命名為《A Recent Entrance to Paradise》,且主張這幅作品應受著作權保護,並提起訴訟挑戰美國著作權局的駁回決定,但哥倫比亞特區的聯邦地方法院維持著作權局的判決。之後泰勒提起上訴,聯邦上訴法院也依然維持原判。 哥倫比亞特區聯邦上訴法院的Patricia A. Millett法官指出:「根據1976年著作權法,所有符合資格的作品,其創作的第一步必須由人類授權。」他補充道:「即使人類創作要求之後會妨礙原創作品的產生,那也是國會需要處理的政策問題。」 著作權局目前接受由人類創作、但有使用AI輔助的作品進行登記,但關鍵問題仍在於——AI 對作品貢獻多少才算是輔助?Thaler在本案中,是將AI系統列為唯一作者。 Millett解釋:「攝影、錄音、錄影與電腦程式,這些曾經也屬於新技術的媒介,如今都已適用著作權法。這說明,更新著作權法的責任在國會,而非法院。」 美國新聞攝影師協會(NPPA)副總法律顧問Alicia Calzada表示:「這項法院裁定合理且合乎長期以來的著作權原則,其他法院在處理類似問題時也有相同結論——只有人類創作的表現性作品才享有著作權……這也是為什麼幾年前,一張由猴子自拍的照片被法院裁定不具著作權的原因,同樣地,由 AI 單獨生成的圖像,也無法獲得著作權保護。」 原文出處
音樂
藝術歌曲《冬之旅》(Winterreise,D911)是奧地利作曲家舒伯特晚年的巔峰之作,歷來有不少改編版本,從器樂編制的擴展,到戲劇與跨媒體演出,讓這首名作不再只是「古典曲目」,而是成為一種對現代人處境的回應。台灣也有改編版即將登場!詩人鴻鴻與黑眼睛跨劇團將於4月19、20日兩天,在臺北表演藝術中心球劇場帶來的《末日前的冬之旅》,20日晚場的古典版是鴻鴻對《冬之旅》逾40年的深情致意,19、20日午場的爵士版,則將舒伯特轉化為狂野的爵士樂,一首獻給當代世界的情詩。 《冬之旅》歌詞取自德國詩人穆勒(Wilhelm Müller)的同名詩集, 24首詩在舒伯特的重新編排與作曲下,成為鋪陳情感層次豐富的聲音旅程,即使聽不懂德語,那份穿越語言的孤寂與情感仍能深切觸動人心。主角是一位失戀旅人在冬日的流浪,靜靜向內窺視傷痕與存在的深淵,他穿越冰封荒野、面對內心的絕望與瘋狂,最終在第24首〈搖手搖琴的老人〉(Der Leiermann)中走向象徵死亡與靜默的邊界。 《冬之旅》不僅被無數音樂家重新詮釋,也跨界成為舞蹈與戲劇的靈感泉源。黑眼睛跨劇團此次將《冬之旅》改編為音樂意象劇場《末日前的冬之旅》,並挑戰同台雙戲的「絕世復刻經典場」與「末日重生爵士場」兩個版本,讓初次接觸的觀眾,既能欣賞原汁原味的古典版,也同時品味能與時代交織,包容、延伸變奏所有音樂的爵士版。 黑眼睛跨劇團藝術總監鴻鴻表示,這就像是一部電影,畫面不變卻配上兩套聲軌,不僅演出兩種語版,連音樂也是南轅北轍的兩種風格。他也指出,《冬之旅》堪稱是自己的「荒島唱片」,自大學時代第一次聽到全曲錄音至今已40年,仍是百聽不厭。想要做舒伯特《冬之旅》的劇場版是自己的夙願。回顧過去製作、導演過的白遼士《浮士德的天譴》、威爾第《茶花女》、華格納《唐懷瑟》、原創的《天中殺》等歌劇,想來彷彿都在為《末日前的冬之旅》做準備。 將《冬之旅》的幽微詩意,以完整的舞台敘事搬演,不僅是對經典的回應,也是一場寓言的建立。鴻鴻希望點出「末日前」,是企圖把這套組曲與今日的世界連結起來,彼此對照。鴻鴻將它視為音樂意象劇場,用聲音說故事、用空間建構寓言,透過影像和舞台的更迭,演員的角色扮演、余彥芳的編舞,讓舞台成為一個歷經文明洗劫後的空間,詩意、夢境、綠意與殘瓦在其中交錯,觀眾宛如坐在遺跡中、見證一個真實的生命如何存活下來的過程。 《末日前的冬之旅》分為古典版與爵士版,古典版「絕世復刻經典場」由男中音趙方豪搭配蘇映竹的鋼琴伴奏,演唱舒伯特原汁原味的德語版,中譯歌詞選用了聲樂家金慶雲的譯本;爵士版「末日重生爵士場」由爵士女歌手林理惠演唱謝明諺全新編曲,詩人鄭順聰重新填詞的台語版,將舒伯特轉化為狂野的爵士樂,演唱者也彷彿以流浪者的身分,浪跡時代的劇變、心緒的轉換與語言、音樂的過渡,猶如一名穿梭古今的說書人,不僅是對經典的重新詮釋,也是一場臺文文學與音樂的跨界冒險。 鴻鴻形容臺語版歌詞既口語又不失典雅,其說是翻譯,不如說是重寫。鄭順聰指出,在轉譯過程中自己帶入許多臺語歌曲的「悲戀」情境,甚至打趣自己想像著「半夜被老婆趕出門」的心情進行填詞。 舒伯特的《冬之旅》是一封獻給生命的終極情書,撫慰世間最寂寞的人;鴻鴻《末日前的冬之旅》也像是他獻給當下的情詩,他也期盼著臺語爵士版日後錄製成專輯,讓孩子們除了耳熟能詳的中文版〈菩提樹〉,也能傳唱這套完整的臺語版《冬之旅》,將一首來自兩百年前的生命情書,延續到更遙遠的未來。 北藝中心官網:https://tpac.org.taipei/ 購票請上OPENTIX:https://www.opentix.life/event/1889862118044786688
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組委會宣布參賽者名單,30名入圍正賽的選手將參加於2025年5月21日至6月7日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沃思堡范.克萊本音樂廳(Van Cliburn Concert Hall at TCU)和貝斯表演廳(Bass Performance Hall)舉行的第十七屆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Seventeenth Van Cliburn International Piano Competition)。 四年一度的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被譽為「古典音樂界極具聲望的賽事之一」,參賽者在18至30歲之間。自1962年創辦以來,比賽始終致力於將音樂傳播給全球最廣大的觀眾,並為其獲獎者開啟職業生涯提供強有力的支援。本屆比賽將在這一深厚傳統和2022年空功的基礎上繼續前行——上屆比賽在全球177個國家獲得超過6000萬次觀看,成為歷史上觀看人數最多的古典音樂盛事之一,不僅取得了歷史性傳播成就,更一舉將鋼琴家任奫燦的職業生涯推向國際舞臺——此前的克萊本獲獎者還包括張昊辰、辻井伸行、奧爾加.柯恩(Olga Kern)、瓦迪姆.霍洛登科(Vadym Kholodenko)、鮮于藝權以及貝阿特麗絲.拉娜(Beatrice Rana)等,都已是世界知名鋼琴家。 克萊本總裁兼首席執行官馬奎斯(Jacques Marquis)表示:「過去幾個月中,由14位國際專家組成的評審團投入巨大心力,從340位申請者中甄選出30位最終入圍者,他們將在五月重返沃思堡參賽。這是一項了不起的工作。正如往常一樣,我們對每位選手的高水準演奏、音樂造詣、投入度和熱情印象深刻。大賽很榮幸能為這些傑出的年輕鋼琴家提供一個國際舞臺,幫助他們表達音樂願景,邁向職業發展的新階段。」 2025年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選手入圍名單 Piotr Alexewicz,波蘭,25歲 Jonas Aumiller,德國,26歲 Alice Burla,加拿大,28歲 蔡陽睿(Yangrui Cai),中國大陸,24歲 Elia Cecino,義大利,23歲 陳豔君(Yanjun Chen),中國大陸,23歲 程嘉睿(Jiarui Cheng),中國大陸,26 歲 Federico Gad Crema,義大利,26歲 杜尚儒(Shangru Du),中國大陸,27歲 Роман Федюрко(Roman Fediurko),烏克蘭,20歲 Magdalene Ho,馬來西亞,21歲 Carter Johnson,加拿大/美國,28歲 鞠小夫(Xiaofu Ju),中國大陸,25歲 Михаил Камбаров(Mikhail Kambarov),俄羅斯,24歲 David Khrikuli,喬治亞,24 歲。 Pedro López Salas,西班牙,27歲 Филипп Лынов(Philipp Lynov),俄羅斯,26歲 Jonathan Mamora,美國30 歲。 Callum McLachlan,英國,26歲 Evren Ozel,美國,26歲 박채영(Chaeyoung Park),韓國,27歲 Korkmaz Can Sağlam,土耳其,25歲 沈靖韜(Aristo Sham),香港,29歲 重森光太郎(Kotaro Shigemori),日本,25歲 ВиталийСтариков(Vitaly Starikov),以色列/俄羅斯,30歲 Anastasia Vorotnaya,俄羅斯,30歲 Angel Stanislav Wang,美國,22歲 武暄翔(Xuanxiang Wu),中國大陸,18歲 山﨑亮汰(Ryota Yamazaki),日本,26歲 유성호(Sung Ho Yoo),韓國,28歲 本屆入選者共計30人,平均年齡25歲,來自17個國家和地區,其中以華人最多,包括大陸、香港、馬來西亞華裔選手共8人,其次為美國(4人)及俄羅斯(4人)。 本屆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目前所有演出場次票券皆已開售,並將進行全程線上直播,詳情預計5月公布。 2025范.克萊本國際鋼琴比賽 原文出處
楊子儀/吶幫人樂團統籌執行長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音樂學系碩士 南台灣極具指標性的音樂季「大港開唱」不久前剛剛落幕,因應政治上立委大罷免的議題,出現不少志工在場外入口周邊號召連署,但引起網路上陸續出現一些「音樂歸音樂,政治歸政治」的呼籲。音樂與政治有可能完全脫鉤嗎? 2024年第35屆金曲獎最佳台語專輯獎得主巴奈在發表感言時,曾說:「不要以為流行音樂跟政治沒有關係」!其實,不只流行音樂,縱觀歷史文化,可以發現音樂與政治緊密關聯的蹤跡。首先,「政治」指的是什麼?在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中說,「政」就是眾人的事,「治」就是管理,管理眾人的事便稱為「政治」。而在「劍橋辭典」中「政治」(Politics),是指政府的活動、立法機構成員的行為,或試圖影響一個國家治理方式的人的行為。可見政治和大家的事情、政府的行為和國家治理有密切關係。 音樂源於生活 與管理眾人之事密切相關 音樂為什麽離不開政治?主因之一是,政治的主流意識會影響到樂團的生存,符合執政黨政策主張的樂團便能拿到補助?很明顯的「樂團」能否生存,離不開「執政黨」的扶持。必須注意的是,音樂不像政治宣講,不必然侷限在言語的框架中,也不盡然只為特定的政治立場服務。再說既然「政治」是治理「眾人」的事,並意欲影響國家治理方式的行為,那麼與眾人、國家及治理,有關的音樂必然源於眾生,必會反映社會脈絡,與民眾在言論自由下的訴求或批判;所以,音樂不會只是代表狹義的政黨訴求而已。正是如此。音樂與政治無法脫鉤,因為政治與音樂同源於生活百態。 西洋音樂在巴洛克(Baroque)時期時,音樂家普遍依附於貴族、教會而生,絕大多數的作品是為上流社會社交所作;直到古典(Classical)時期,隨著啟蒙思想的影響,民主自由的理念萌芽,作曲家的生計由最初依賴宮廷、教會,更多轉向獨立創作;作曲家更能自由表達自我的感情與意志。例如大家熟知的貝多芬(L. v. Beethoven),曾將其曲樂獻給拿破崙,後因拿破崙稱帝,憤而更改樂曲第三號交響曲標題《英雄》。而後在浪漫時期中,個人情感的展現益越發被強調,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如蕭邦(F. Chopin)受到波蘭十一月起義啟發,創作了《G小調第1號敘事曲》;又如柴可夫斯基( P. Tchaikovsky)為俄法戰爭所譜寫的《1812序曲》等,許多舉足輕重的音樂家們,皆因大環境的影響,創作了令人驚嘆的與「政治」相關作品。 1949年國民政府來台,施行戒嚴,禁歌最多時高達898首,當局以各種理由,查禁政府認為有問題的音樂作品。1987年7月15日宣布解嚴,人民的言論、出版、集會等權利不再受限,地下音樂遂逐漸浮出水面。直至今天音樂界百家爭鳴,獨立樂團在追求創作自主、不受商業擺佈下,音樂更貼近社會、生活。音樂表達社會各個階層的聲音,例如:林生祥的〈我等就來唱山歌〉、羅大佑的〈鹿港小鎮〉、滅火器的〈島嶼天光〉、閃林樂團的〈護國山〉,都是膾炙人口的音樂。現今音樂的發展非常多元與自由,在各種音符樂聲的交織下,多元民主雖然跌跌撞撞,卻邁向民主鞏固,音樂與政治攜手而進! 音樂與政治無法一刀切 走筆至此,還是要問:真的可以做到「音樂歸音樂,政治歸政治」嗎?強制性的把音樂與政治一刀切,是否就是真正的中立呢?獨立的搖滾樂隊「萬年青年旅店」創作的〈這顆行星所有的酒館〉,其中的歌詞寫到「把一切交付於夢境和優美的浪潮,在這顆行星所有的酒館青春,自由似乎理所應得,面向渙散的未來只唱情歌看不到坦克」歌曲嚮往著自由青春的情歌,希望不受到意謂國家權力的坦克,會不會感慨政治無所不在呢?又何必自欺欺人的硬把音樂與政治強制隔離? 當音樂不再只是娛樂,開始承載眾人生活的意識與話語,見證權力的輪替、世代的更迭與興衰,在酒館裡唱情歌的我們,是否也該抬頭聽聽窗外,那些經常被忽視的旋律,不被刻意政治化的生命音符呢?
美國國家交響樂團(National Symphony Orchestra)宣布,與現任音樂總監Gianandrea Noseda延長合約四年,其任期將涵蓋該團2031年的百年團慶。 Noseda是2016年成為該團準音樂總監、2017年正式履新,原約期限至2026-2017樂季。他在樂團發布的聲明中表示:「近95年來,國家交響樂團一直是美國出色的交響樂團之一,也是藝術文化的使者。能夠擔任這個樂團的音樂總監是我人生最偉大的榮譽之一。我感到無比喜悅,能夠繼續與樂團一同前行,並在2031年共同慶祝成團百年。隨著我們持續錄音、串流演出及巡演,NSO的卓越藝術水準比以往更加受到認可。」 樂團行政總Jean Davidson則在聲明中如此評價Noseda:「他的領導能力真的非常特別,在他的指導下,NSO的未來比以往更加光明。我們迫不及待地期待未來多年與他一起創造更多難忘的音樂時刻。」 Noseda受訪時表示,該團的卓越表現讓他幾乎不需要猶豫就決定續約:「我們一同走過的旅程非常令人滿足」,他說:「這個樂團的藝術水準真的很高,他們都是出色的音樂家。」 在Noseda的領導下,該團已經三度登上卡內基音樂廳(下一次預計在2026年),並完成了一次歐洲巡迴。目前他們與小提琴家希拉蕊.韓(Hilary Hahn)合作,進行五場美國巡演,這也是Noseda上任後的首場美國巡演。 「每當樂團進行巡演,成員之間的歸屬感會變得更加強烈」,他說,「巡演時,那種奉獻與分享的精神會變得更加突出。而我最喜歡這個樂團的一點就是,他們在演奏時的慷慨投入。」 自他上任以來,NSO也經歷了諸多挑戰與變革,包括COVID-19疫情及隨後的封鎖措施、一場激烈的勞資合約談判(導致樂團短暫罷工),以及最近甘迺迪中心(Kennedy Center)管理層的大幅換血。 「我們的樂團不會停止對音樂的奉獻,也不會停止為每一位願意聆聽的人演奏……我們的核心使命是什麼?就是熱愛音樂,並以最佳的方式呈現它。是否能夠做到完美?我不知道。但這正是我們的意圖與態度。」 這位總監對樂團的陣容與音色已經產生了重大影響——在96位全職樂手中,有23位由他聘用。此外,自2019年起,他開始將自己私人收藏的17世紀至19世紀的弦樂器借給樂團成員,這種低調卻直接的方式,使他對樂團的聲音特色留下了深遠的印記。目前,他同時兼任蘇黎世歌劇院(Zurich Opera)音樂總監。在他的領導下,美國國家交響樂團演出了八部聯合委託創作的作品,其中包括五部全球首演作品。 他還促成了國家交響樂團唱片品牌(National Symphony Orchestra Label)的成立,樂團通過該平台發行了貝多芬、德弗札克、沃克(George Walker)和賽門(Carlos Simon)等作曲家的作品。尚未發行的錄音包括巴伯(Samuel Barber)的歌劇《凡妮莎》(Vanessa)、馬勒的第七號交響曲,以及斯蒂爾(William Grant Still)的第二與第四號交響曲。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讓音樂自己說話」,Noseda認為,「音樂是唯一一種不依賴語言卻不會被誤解的藝術形式。」 原文出處
放眼全球擊樂界,臺灣在朱宗慶打擊樂團耕耘近40年下,不但於演出場次與內容水準已是世界第一,更成為人才培育的重要據點,由Z世代主導的2025年第一季音樂會《加乘效應:Zillennials & Zoomers》,更可以看出臺灣打擊樂人才的生生不息與無縫接棒。當中屬於第三代團員的戴含芝與高瀚諺,更要在6月5日首度於臺北國家音樂廳舉辦打擊樂獨奏會《Inception》,運用他們近三十年的擊樂學習經歷,展現邁向世界的前哨出擊! 同為朱宗慶打擊樂團第三代團員,戴含芝與高瀚諺的演奏生涯有著相似又略微不同的歷程:兩人都來自屏東,由於年長4歲,戴含芝比高瀚諺更早進入躍動打擊樂團與朱宗慶打擊樂團二團,兩人短暫於二團重疊一年時間後,戴含芝先於2012年晉升一團,並且隨著入選第一屆「JPG擊樂實驗室」、榮獲臺灣國際打擊樂大賽四重奏組第一名,以及逐年參與樂團演出,站穩演奏舞臺的腳步;高瀚諺則是在2013年比利時國際木琴大賽與2016年義大利打擊樂大賽皆勇奪第一名,成為備受矚目的擊樂界耀眼新星,之後經歷求學與當兵後,至2019年晉升一團,並且也入選了第三屆「JPG擊樂實驗室」。 同在一團的兩人,於2022年各自於國家演奏廳舉辦獨奏會,叫好又叫座,也在同年底的國際打擊樂年會(PASIC)上擔任協奏曲的獨奏者,得到來自全世界的專業音樂界人士極高讚譽。兩人更在2024年受澳洲馬林巴音樂節(Marimbafest Australia)之邀,擔任獨奏與評審工作,備受世界樂壇肯定。今年6月,同為第三代團員、同時也是世界30代擊樂家代表的戴含芝與高瀚諺,更要以打擊樂獨奏會《Inception》登上國家音樂廳,以世界頂尖的演奏實力,與觀眾見證顛峰狀態的全面啟動! 藝術總監朱宗慶表示,戴含芝與高瀚諺都是百分之百由臺灣打擊樂界培育出來的優秀人才:「不僅是我和其他團員,甚至有許多觀眾,都是看著他們一路成長!」兩人皆從躍動打擊樂團、朱宗慶打擊樂團2,一路養成,至正式成為一團團員,並擔負愈來愈重要的演出任務:「譬如2023年的擊樂劇場《木蘭》,共推出兩個卡司,其中一版的主角『擊樂木蘭』便由含芝擔任;而瀚諺也在另一檔擊樂劇場《泥巴》裡,擔任敘事主角『小泥巴』。更不用說,許多打擊樂團的年度公演、國際演出以及與交響樂團合作的協奏曲等,他們兩位都被賦予重任,展現出可以獨當一面的架勢。」在朱宗慶的眼裡,戴含芝的演奏沉穩中帶有魅力,高瀚諺則是熱情揮灑又富含理性:「兩人都能帶來讓觀眾目不轉睛、深深吸引的舞臺呈現和獨特體驗。」 在打擊樂獨奏會《Inception》中,戴含芝特別安排演出肯格羅西(Casey Cangelosi)〈怪物芭蕾〉(Ogre Ballet)、安藤(Fabian Otten)〈造化之形〉(Imago Dei)與等多首具有特色與哲思的作品,並且委託團員盧煥韋量身打造全新作品〈綻放〉(Blooming),展現戴含芝這些年來對於擊樂演奏的辯證及對話。高瀚諺則是由艾爾伯特(Ludwig Albert)〈感受陽光〉(Feel the Sunlight)、普薩塔斯(John Psathas)〈一念一悟〉(One Study One Summary)與裘德洛斯基(Pierre Jodlowski)〈時間與金錢〉(Time and Money)等創作中,傳達音樂與社會連結的關係;同時,高瀚諺還會展現自己的作曲長才,以馬林巴木琴挑戰古典樂名作拉赫曼尼諾夫〈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第一樂章的改編版。另外,兩人更會一起合作美國作曲家凱克(Austin Keck:)〈通往無垠之界〉(Passage to an Uncharted World)以及高瀚諺的全新創作〈起源與傳說-大武山之詩篇〉,在長年演出默契中,激發無限音樂能量! 戴含芝.高瀚諺獨奏會《Inception》將在6月5日(四)晚間7點半於臺北國家音樂廳演出,票券於4月9日全面啟售,啟售日至2025年4月29日將有不分票價、不限張數的【早鳥優惠】8折,4月30日起則有【三人同行】8折優惠。詳細內容請洽朱宗慶打擊樂團官方網站,購票請洽OPENTIX兩廳院文化生活。
楊子儀/「吶幫人」樂團統籌執行長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音樂學系碩士 音樂人就是團體人,尤其是樂團;樂團是一小群人,每個人都被需要而形成樂團;讀者能想像樂團中誰最重要——主唱、吉他手、鼓手、貝斯手、打擊樂器?想想著名的愛爾蘭樂團U2,沒有吉他貝斯手Adam或者鼓和打擊樂器手Larry,樂團的音樂、專輯或歌曲就會是一個字「不完整」。因此,音樂團體成員缺一不可!而且團體成員相互掩護。1980年代U2的主唱兼節奏吉他手Bono受到威脅,不准他唱〈Pride〉這首歌,Bono閉上眼唱著,當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貝斯手Adam橫擋在他前面,形成他的防護盾牌,保護Bono不受傷害! 樂團表演就是「團體戰」。 台灣目前施行的課綱要求三大核心素養,其中之一「社會參與」的第二面向即是「人際關係與團隊合作」,可見「團隊」或「團體作戰」的概念,被期望能在教育過程生根、內化到人格中。音樂人更需要具備這種核心素質,音樂人生存不能只靠單打獨鬥、個人技術,團隊合作才是關鍵。 音樂人必須社會化擁有社會性 當然也有獨立音樂工作者,絕大多數孤獨困境,來自於不穩定的收入;音樂人不少個性上不善交際,以致無法踏出自己的小圈圈。音樂人投入自己的專業,會奉上所有的時間,例如關閉在狹小房間,只與樂器、編曲軟體進行無止境的對話,其實是喃喃自語。 音樂人的自閉,阻礙他們的社會化;小時候我時常聽不懂同儕間熱衷的流行文化,對流行語詞一無所知,明星、新歌、漫畫、電影同學驚嘆地談論,我們木納以對!練琴是所有的生活,樂曲彷彿就是人生的盡頭。由於沒有社會化,缺乏外界視角與人際交流合作經驗,待學習告一段落,卻無法進入音樂市場、追求音樂事業的穩固基礎。 以我個人為例,自小到大參加過、甚至創立不少樂團,其中包括:可以獨立正式營運的學校管弦樂團、登上台灣跨年晚會舞台協助五月天伴唱的阿卡貝拉樂團、受邀出國巡演的獨立跨界樂團等,看起來像是順利地從創立到進入產業,有著完整的歷練,獲得不少可貴經驗,但這時才體悟到優秀的作品、演出,背後必須有「團隊」的支持;過去雖有成功的單打獨鬥案例,但已非時潮,「團體戰」成為音樂人生存道路的主流。 樂器加電腦,可以完成串流上的一首首樂曲,但實際上從製作、行銷、統籌演出、視覺設計,零零總總所需人才眾多,需要龐大的人脈網絡,才得以完成一首完整的樂曲。大部分樂團草創初期,資金是最大問題,如何在有限的資金下,完成一首得以讓投資人看見未來,願意投注時間與金錢的作品,這是樂團群體每個人都發揮全力的結果。所以樂團是一個組織,需要領導、內部溝通凝聚力量,外部行銷與社會溝通。 自主創作經由溝通合作達到共性詮釋 以音樂工作的角度而言,「完整的演出」便是我們的共同目標。從一開始編曲製作,考量到各個團員的樂器適配程度、樂器音域,量身定制每一個人不同的聲部;再到團練時協同團員討論音樂細節,修正、尋找更合適的聲音,共同編創樂曲的亮點;乃至行政端與合作單位報價,協調節目細節,思考如何創造雙方最大化的收益,並思考透過哪些管道宣傳推廣,又可以與哪些單位談贊助合作。這一切繁瑣的事務,皆需透過「團隊」來進行。 走向音樂市場的必經之路,便是建立廣大的人脈網絡,找到更多的人願意為共同的願景一起努力,用現有的資源佈局;但同時人脈也不是越多越好,好的團隊建立在良好的口碑,以及實質的共同成長上,要找熟的人,但也要找到對的人,才能事半功倍!好口碑所帶來的「信任」,有時候勝過情義相挺,更能建立長久合作關係。 近幾年音樂產業上發展的改變,與以往藝人自身與公司簽約,經紀人包辦所有演出細節,製作唱片資金充足的大型主流唱片公司取向不同;獨立樂團如雨後春筍般漸漸在各處嶄露頭角,加上低成本的生產模式,使不同專業之間的溝通、交流越發重要;在音樂圈內與圈外的往來越發頻繁下,音樂人很難再單打獨鬥。與人相處合作更是重要的一環,如何在圈子間借力使力,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創建全新多元的舞台呈現,融合各式各樣的觀點,也是音樂人時下最需要面對的課題。 創作擁有語言的自主性,但音樂人若是想完全掌控自己的作品,和產業中人如何用共通的語言溝通合作,讓人了解自己的創作,達成共性詮釋,則是另外一門藝術;有了良好溝通合作後,作品才算被完整的詮釋與呈現,而有了社會性。從古典交響樂到現代獨立樂團,甚至當下出現不少跨界音樂融合樂團,古往今來音樂始終是團隊合作的藝術,「團體戰」正是音樂人生存活法則之一。
義大利鋼琴家暨作曲家魯多維柯.艾奧迪(Ludovico Einaudi),是串流平台史上作品播放次數最多的古典音樂家,至今累計90億次的播放量,甚至超過巴赫、莫札特與貝多芬等,其極富渲染力和畫面感的作品深深觸動人心,近年更操刀《遊牧人生》等金獎電影配樂。今年他首度訪臺,4/5(六)將透過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絕美音場,帶領眾人進入迷人的音樂世界。 英國《衛報》如此形容艾奧迪:「如果你沒聽過他的音樂,可能是因為不知道那是他寫的。」艾奧迪的音樂,除了在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電影,傳遞自由活動、不受束縛和享受生活的精神的《游牧人生》裡功不可沒,;安東尼.霍普金斯拿下奧斯卡影帝的作品《父親》、知名法語片《逆轉人生》,也都由艾奧迪操刀配樂。 艾奧迪早年於圖靈和米蘭音樂院先後接受古典音樂訓練,隨知名當代作曲家貝里歐(Luciano Berio)與史托克豪森(Karlheinz Stockhausen)學習,並透過檀格塢音樂節(Tanglewood Music Festival)的獎學金赴美接觸極簡音樂,深厚的基礎影響他後來的音樂作品,他在音樂中完美融匯流行、搖滾與各地傳統音樂等,使其音樂不僅易於入耳,更帶有強烈的渲染力,以獨樹一幟的音樂風格享譽國際。 自1984年起,艾奧迪將觸角伸向芭蕾、戲劇和電影等配樂作品,其中不難察覺他細膩地以音樂體現對畫面與情感的敏銳捕捉。且艾奧迪自1988年起至今已發行十數張專輯,多數人可能已在咖啡館的背景音樂聽過而不自知,他的音樂不僅是咖啡良伴,也是許多人冥想靜坐的必備歌單。 影視作品之外,艾奧迪〈北極輓歌〉展現的空靈和蒼茫,悲嘆著全球暖化下逐漸消逝的北極生態圈,為呼籲全球對碳排議題重視,2016年他和綠色和平組織合作,特地在北極的人造浮冰平台設置平台鋼琴演奏此曲,影片中琴聲交錯海鳥悲鳴和冰川消融聲響,在雪白的遼闊世界,提醒世人搶救北極這刻不容緩的行動。影片上傳YouTube後,至今已累積2,200多萬觀看次數。
明尼蘇達管弦樂團(Minnesota Orchestra)去年總支出4260萬美元、總計虧損380萬美元,這也是它在過去六年中第五次出現赤字。 2024財年是該團現任音樂總監Thomas Søndergård上位後的第一個樂季,相對於因為薪酬保護計劃貸款(Paycheck Protection Program,PPP)而省的450萬,而在與2024年規模相仿的4240萬預算基礎上,還能攢下110萬的2023財年,這樣的財務狀況,正反映失去聯邦政府的疫間援助,對樂團的影響之大。 雖然如此,不過這個非營利藝文團體的票房表現並不疲軟,2024全年售票所得達到1160萬美元,比2023年增加了22%之多,該團代理董事長兼執行長Brent Assink受訪時,將其歸功於Nordic Soundscapes Festival,並稱它讓樂團受到全美樂壇的注意。 《New York Times》和《Wall Street Journal》本月也都讚許Thomas Søndergård構思的Nordic Soundscapes Festival,前者評論明尼蘇達管弦樂團在這位丹麥指揮領導下,維持了前任總監Osmo Vänskä澆灌而成的榮耀與品質,其演奏時的信念與緻密程度,足令許多更有名氣的樂團汗顏。 據Assink表示,即便在售票難度惡名昭彰的「恐佈一月」,該團在剛剛過去的2025年第一個月分裡,音樂會的付費上座率仍達83%,如果算上贈票與包銷等,更能達到91%。 不過實事求是地回顧起來,明尼蘇達管弦樂團在COVID-19疫前,就已經虧得比現在還厲害:2019財年,他們的赤字可是880萬美元;疫情開始蔓延的2020年則是1170萬;2022年降至65.6萬,待每週音樂會恢復後,才有2023年短暫的百萬盈餘出現。 在整個2024財年中,該團得到2580萬捐款,少於2023年的3260萬;其收入大多來自音樂廳租金及售票——廳內付費觀眾上座率75%、總上座率83%,都比上一樂季有所增加——其支出較去年增加的重要因素,則在於失去薪酬保護計劃貸款。 團員委員會主席、2019年9月入團的小提琴手Emily Switzer覺得,「觀眾們如此明白地想要我們存在、想要我們做音樂,真是神奇!」他經歷了該團如同其它藝術團體那樣受到疫情大肆衝擊之後、慢慢努力爬回常態的艱難過程——儘管沒人想看到赤字,但起碼虧損的幅度正在縮小。 那麼如果不靠聯邦補助,樂團能否轉虧為盈?Assink將重點指向慈善捐款,他將捐助來源看成一個金字塔,塔的上層是董事會成員與大額捐贈者,而這個非營利團體必須致力於建立這座塔的廣大基層,使「捐個500、1000」的人們向樂團聚攏、讓他們知道這樣的給予能為夠帶來什麼改變。 原文出處
楊子儀/瘋嗩吶樂團總監 國立教育大學音樂研究所碩士 從事鋼琴教學多年,每每初見學生的第一天,我最喜歡問他們的問題總是:「你為什麼來學鋼琴?你喜歡音樂嗎?」四、五歲的孩子也許會靦腆地對你微笑不做回應,但有的會用稚氣的聲音對你說:「媽媽逼我來的!」稍大一點的孩子會跟你說,我看見、聽見了某些歌曲,所以想要彈琴;成人學生也許會跟你說,小的時候因為家裡人的要求學了琴,後來卻因為種種理由半途而廢,現在想再次撿起兒時的記憶。 生物對於音樂的喜愛是一件很單純、自然的事!可能因為:看見舞台上光鮮亮麗的演出者、聽見自己喜歡的流行歌、羨慕學校裡的同儕展現的才藝、體驗上課時玩遊戲般的教學方式等等,都可以讓一個孩子「聞樂欣喜」!可是一旦牽涉到「練習」,想像中的美妙世界可能完全崩塌。就鋼琴而言,在許多反覆、機械式的練習中,天堂妙音可能成為地獄顫聲,學習動機在必要的反饋練習苦痛中,被慢慢磨平。 其實音樂學習就只要堅持十五分鐘就好!想像你的手指在時鐘的長針上,僅僅移動四分之一的時間裡,反覆、重複練習同一個錯誤的樂句;想像著愛你的人,陪伴著你一起苦練;也許他們嘆氣何以重覆犯錯、也許會嚴厲要你再來一次、也許你自責為什麼自己做不到習影片中的效果、美好樂聲音何以沒有從你手下口中出來?從而懐疑人生? 其實真的只要堅持短短的十五分鐘就好!而且,不少學生出現放棄的念頭,就在那十五分鐘裡!告訴自己也想信自己,在每一個堅持的十五分鐘𥚃,音樂就會成為你的人生、你的生命! 快節奏、無法喘息的高壓生活,已經變成現代人的常態;資訊的快速更新,AI科技發展後,各種問題的答案唾手可得;人際之間越來越少對話,自己與自己的對話也減少了。人們無法,反思自己所思、所言、所聽、有為究竟是對或錯,失去了探究「存在」(being)的智慧。對我而言,學習音樂的試錯、練錯、探錯、做錯,給了我尋思存在的智慧;在反覆練習、不斷的犯錯中,找到每一個音符的真、善、美;也激勵自己不斷反思自己的想法,尋求各種可能去詮釋作詞作曲者心中要傳達的感情,想像和作者去對話。 在快速生活步調中,在手機、平板等各種3C產品中去學習或欣賞音樂,只是訓練自己的品味;放下電子產品,不斷去練習,對許多學習者而言,才是需要跨出的第一步。學習音樂,正是我們與日常抽離,回歸與自身對話,找回內心平靜的一刻。 當意念集中在指尖、旋律與音色,做到高度專注,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困難;就像閱讀一本有興趣的書籍,觀看一場精彩絕倫的電影時,會忘記時間的流逝、重複學習的厭煩。學習音樂、了解音樂、拆解音樂後,你可以從中看見歷史洪流的交織、作曲家思想的演變、樂曲表達的核心價值;甚至用最快的速度走過一年四季,體會生、老、病、死、苦。但這一切都源於一開始學習時,要像老學究般了解那一個個陌生的記符號,消化音樂世界裡的ㄅㄆㄇ,才能慢慢打開嶄新的音樂世界。 現在已經有很多的研究指出,學習音樂會刺激大腦內部的各個部位,影響人的思覺、理解,更能提高孩童的專注力,增強面對挫折時的承受力與問題解決能力。醫學研究已經證實阿滋海默症病患,在喪失一切記憶後,響起患者從小到大喜愛且熟悉的音樂,患者的眼球、心跳及神經在儀表上出現明顯反應,此即患者深層的記憶被音樂喚醒,跨越疾病的障礙! 因此,除了堅持學習的十五分鐘外,音樂學習者也需信仰音樂:音樂是肉體的伙伴,也是靈魂的伴侶!信仰音樂就是堅持人類有愛的初心。 一位美國老兵杰克自述,二戰諾曼底登陸兩周後的一次戰役前,他感到壓力很大,試圖用吹喇叭的方式進行排解。指揮官勸告杰克不要在晚上吹,因為還有一名德國狙擊手在附近。但杰克想,此時的德國狙擊手和他孤獨害怕的心境是一樣的。於是在當天晚上,杰克吹起了關於愛的歌。 第二天早上,在一公里外的海灘,一群德國戰俘被押送到英國。其中一個戰俘痛苦不已,詢問昨夜美軍吹喇叭的人,因为這聲音讓他想到了在德國的父母、兄弟姐妹和未婚妻,這讓他無法開槍。杰克和他握了手,說「你不是我的敵人,你與我一樣害怕孤單,這是音樂的力量」。 英國小說家珍・奧斯汀(Jane Austen)曾說過:「少了音樂,生活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片空白而已。」那麼,對你而言,音樂又是什麼呢?你喜歡音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