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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第一!北京清大年經費1800多億

楊俊斌/台北報導 北京清華大學成為全球唯一一所擁有超過400億人民幣(合台幣1856億元)經費的大學,並躋身全球大學經費第一的位置。 全球大學實力排名連續11年第一的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年度經費43億美元,也就是約310億人民幣,但培養了66位美國工程院院士、79位美國科學院院士、31位美國醫學院院士,及75位諾貝爾獎得主,目前還有10位諾貝爾獎獎得主在校任教。 清華大學在全球排名第14名,畢業生還沒有誰獲得諾貝爾獎。此外,清華大學還有一個「優勢」,畢業生「出口」多,清華大學畢業生有約2萬學生在美國工作,而麻省理工學院卻幾乎沒到中國工作的。 不過大陸大學經費挹注多,也讓學校有足夠經費聘請諾貝爾獎大師赴校任教,且有全球最尖端的科研設備,更吸引多國學子前往大陸留學,讓大陸學術能力獲跳躍式成長。(圖片來源:新華社)

本田善彥》日本物理諾獎得主感言的反思

【愛傳媒本田善彥專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獎者之一真鍋淑郎,在得獎時指出美國如何優於日本,更適合科學研究。 二零二一年度諾貝爾物理學獎十月五日於斯德哥爾摩揭曉,由日裔氣象學家真鍋淑郎、德國氣象學家哈塞爾曼、以及意大利理論物理學家帕里西共獲殊榮。真鍋與哈塞爾曼為地球氣候研究、預測全球暖化奠定堅實基礎,帕里西則探討小至原子、大至行星的物理系統內部的無序與變化。瑞典皇家科學院表示,得獎理由是「對世人理解複雜物理系統做出突破性貢獻」。 今年九十歲的真鍋於一九三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出生於日本四國島的愛媛縣,一九五八年獲東京大學理學博士學位,畢業後於同年赴美,在美國氣象局研究部門工作,即現在的地球物理流體動力學實驗室,後來取得美國國籍。一九九七年回到日本,在當時科學技術廳的暖化研究團隊任職。二零零一年返回美國,現任普林斯頓大學高級研究員。 真鍋確定得獎後,在普林斯頓大學參加記者會,發表他的感言,其中幾個感受和心得在日本國內引起不少反響,也引發廣泛的反思。對於此次的得獎,真鍋表示「很驚訝,也覺得很榮幸」、「我十分享受氣象變遷的研究,好奇的心就是我所有研究的動力」。真鍋被記者問道為何選擇美國籍之際,語重心長地回答,說:「日本的群眾總是太在乎自己和周遭的距離,因為(在日本)要維持良好的關係,日人非常講究建構有和諧性的人際關係。總是在乎別人,盡量不做干擾別人的事。」真鍋指出:「所以你向一個日本人發問時,他會回答『是』或『否』,但此時日人所說的『是』不一定意味著『是』,也很有可能是『否』的意思。因為他不欲傷害你的情感,盡量避免惹周遭的蜚語。」 同時,真鍋強調:「人在美國,就能隨心所欲地做研究。」他說:「我在美國時,不必過度在乎別人的感受,當然我也不願意傷害別人的感情,但我不太擅長一天到晚只在乎別人的感受。」「我認為美國的生活很棒,像我這樣的研究人員來說,在這裏要研究什麼,就可以研究什麼。」真鍋還透露單位慷慨地提供給他用於研究工作上的電腦等,暗示他的研究環境十分充裕,也幾乎都沒有缺過研究上所需要的器材或資金。 真鍋操的英語有些日本口音,誠懇風趣的說話風格令人感覺非常親切可愛。雖他今年已是九十歲高齡,但並無喪失好奇和探究之心,一直都站在第一線從事研究,在該領域扮演最前鋒的角色,是十分可貴和可敬的。溫馨的記者會反映了真鍋的為人,他灑脫地說:「我無法與周遭協調地生活,這就是我不想回日本的理由之一。」引起在場記者的哄笑,但看到此鏡頭的不少日人就有特別的感觸。當天在日本國內介紹記者會的節目主持人對於真鍋的說法還蠻感慨地說:「真鍋先生說的意思就是,在日本的同調(同儕)壓力下,可無法追求真實。」「這決不是開什麼玩笑的話,他說得太貼切了。」網民也紛紛回饋,就看到「聽到真鍋老師的此番話,身為日本人不得不深思」、「在場的記者們在開心地笑,我卻笑不出來,因為真鍋說得太深刻」、「深表同感,當初以為真鍋老師在說我的事」等不少共鳴的留言。 傳出得獎消息後,部分日媒以「真鍋成為第二十八位獲得諾貝爾獎的日本人」的標題來報道,日相岸田文雄表示,由衷祝賀真鍋獲獎,真鍋獲得世界肯定,日本國民也與有榮焉。但真鍋早已歸化美國籍,因此不少群眾反映真鍋的得獎不算日本人的得獎。其實,「日人」或「日裔」的爭議,於二零一七年日裔英國作家石黑一雄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也出現過。諾貝爾獎是頒發給普遍被認為是所頒獎領域內最有聲望人或者組織的獎項,照理來說與國家民族的榮譽並不一定有那麼直接的關係,但至少可印證,得主(特別在理工醫獎項)所屬於的社會在過去基礎教育上有成,也能提供可進行該研究的資源和思想空間(據統計,各種諾貝爾獎的得主中猶太民族所佔的比重有兩成以上,為了紀念猶太裔諾貝爾獎得主,在以色列的里雄萊錫安有一條俗稱「諾貝爾獎獲得者大道」的步行道,其背後的心態也很有趣)。 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有二十位日籍或有日本背景的諾獎得主,有趣的是他們都在化學和物理、生物及醫學的領域得獎,在這些項目上有成就,表示過去於該領域投注不少資源、保障相對自由的發揮空間,如此才積累足夠的研究經驗。近年,每逢頒發諾貝爾獎的季節就聽到「此次的得獎就是針對過去成就,這等於吃老本。將來還能期待日本研究人員的卓越表現嗎?」等擔憂之詞。如今不少日本研究人員在國內難尋研究資源的狀況下,不得不離開日本前往包括中國大陸在內的外國尋找機會,一般國人難免會有不祥預感。真鍋在記者會上說:「被好奇心衝動的研究,感覺比以前越來越少。」「是否科學和政策規劃之間缺乏溝通?希望認真思考如何改善日本的教育。」日本要挽回當前的劣勢之際,務必既謙虛又認真地面對「前日本人」給我們的由衷提醒。 作者為日本資深媒體人、旅台作家,中文著作有《保釣運動全紀錄》、《台灣人的牽絆搖擺在台灣、大陸與日本間的三顆心》 ●原刊於《亞洲周刊》2021年42期,經授權刊登 照片為Princeton University記者會截圖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