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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秀枝/攝影變革 托馬斯・魯夫映古照今

攝影技術,日新月異,攝影觀念,一再創新,收藏影像作品,成為新焦點,其中杜塞爾多夫學派(Bernd Becher)持續引領風騷。繼安德里亞・古斯基(Andreas Gursky)《萊茵河II》創下430萬美元天價紀錄後,他的同門師兄弟托馬斯・魯夫(Thomas Ruff)們,也被看好,成為市場當紅炸子雞,廣受期待。提到「杜塞爾多夫學派」,就得從德國的杜塞爾多夫藝術學院(Düsseldorf StaatlicheKunstakademie)說起,已公認是最重要的藝術學院之一。學院內的兩位老師伯恩・貝歇爾(Bernd Becher,1931—2007)和希拉・貝歇爾(Hilla Becher,1934—2015),即俗稱的貝歇夫婦。這對夫婦的工業構成攝影,延續了40年的歷史,成為一種獨立的客觀攝影。貝歇夫婦最為重要的貢獻,就是以其關鍵詞「工業考古學」為建築攝影創建了完全不同風格的類型學。簡單地說,他們的攝影學理,前衞而先進,被公認是一種觀念藝術,類型學的研究,以及拓撲學的紀實文本。他們灌輸給學生,系統化以及規則的創作方式,學生們深受啓發,其中幾位高徒,他們因對攝影媒介及其不斷發展的技術可能進行了實驗性的探索而廣為人知。例如托馬斯・魯夫(Thomas Ruff)、安德烈亞斯・古爾斯基(Andreas Gursky)、坎迪德・霍夫(Candida Höfer)等人,乃共同組成了攝影創作社群,稱之為「杜塞爾多夫學派」。回溯德國的當代藝術發展,德國的藝術家在80年代,帶領了回歸具像以及表現繪畫的畫風,如藝術家Anseim Kiefer熱衷於專注地挖掘德國歷史,也有以充滿強烈色彩,以及極度主觀的創作,展現了所謂的新野獸派。接著的演變,逐漸傾向較少的情感,以及更客觀的方向,而攝影成為了藝術家們的主要媒介。於23日在香港卓納畫廊開幕的托馬斯·魯夫(Thomas Ruff,1958-),展覽名稱叫《攝影變革》(Transforming Photography),未開幕先轟動,成為藏家躍躍欲試的爭逐焦點。傳承了恩師貝歇爾夫婦的觀念與精神,並且成為新生代「杜塞爾多夫學派」中的代表人物的托馬斯·魯夫,今年61歲,生活與工作在德國杜塞爾多夫。早在1995年,魯夫就曾代表德國參加了威尼斯雙年展。2006年,藝術家獲得紐約國際攝影中心(ICP)頒發的「無限攝影獎」(Infinity Award)。作為當今最具影響力的攝影師之一,托馬斯・魯夫重新定義了攝影媒介在觀念上的可能性,同時他捕捉並質疑攝影作為視覺經驗之手段,以及工具的本質。在過去25年間,他採用模擬技術和數碼技術對包括肖像、裸像、風景、建築攝影在內的多種攝影類型進行探索,並且從計算機生成、科學檔案、印刷媒介及互聯網等多種渠道擷取圖像。作為杜塞爾多夫學派代表人物之一,托馬斯・魯夫不折不扣是今天當代攝影、觀念攝影領域的巨擘。然而,托馬斯・魯夫更為徹底地顛覆了老師們的風格,以多樣的創作手法建立起自己獨特的觀念攝影體系,包括對色彩的運用、有意識地處理原圖像(由最初的人工修圖技巧發展至如今的數碼技術),或是將照片放大印刷至巨型繪畫尺幅。在創作各個獨立系列時,托馬斯・魯夫利用這些方法對各種攝影類型進行深入探討,涵蓋了肖像、裸體、風景、文獻和建築攝影等各個攝影門類。近年來托馬斯・魯夫在倫敦白教堂美術館、東京國立近代美術館、金澤21世紀美術館等全球多個美術館舉辦回顧展,深受國際矚目。自從2000年加入德國籍卓納畫廊後,已經舉辦過9次個展,這回展覽計劃展出托馬斯・魯夫最為經典的若干系列以及兩組全新的作品,是再一次縱覽他創作脈略的絕佳機會。這次展覽,佔據了畫廊兩層空間,縱觀魯夫卓越的創作生涯,展出作品涵蓋了影響深遠的早期系列至兩組始於2018年的全新系列——《特里普》(tripe)和《花卉.s》(flower.s)。從20世紀末迄今,數碼複製技術變得普及。大部分作品都反映了這種全新的圖像構成、傳播及解讀的模式轉換,這在本次托馬斯·魯夫的展覽作品中,可見一斑。從其職業生涯早期的作品可以發現,不再使用傳統相機。例如在《星空》系列(Stars,1989-1992)中,他利用了歐洲南方天文台檔案中的負片,打印出大尺寸的、近乎抽象的星空。在其後數個系列中,藝術家進一步在實踐中摒棄使用相機,並嘗試用數碼技術實驗來模擬底片的效果。在《特里普》系列(tripe,2018-2019)中,魯夫運用了19世紀50年代英國東印度公司特里普上尉(Linnaeus Tripe)在印度和緬甸拍攝的高清紙質負片。這批負片現收藏於倫敦維多利亞與阿爾伯特博物館。紙質負片雖然更容易老化,但與玻璃負片相比更輕、更便於運輸,因此它們成為了19世紀旅遊攝影的主要方式。托馬斯・魯夫通過電腦程序將這些負片轉化為正片圖像,再以數碼技術模擬手工潤飾的步驟,進一步強調了這些圖像的主題和感光創作的過程。在其持續創作的系列《實物投影》(phg.,2012至今)中,托馬斯・魯夫則利用定制的軟件程序,組成視覺上虛幻而複雜的圖形及顏色排列,重現了1920年代超現實主義藝術家在感光相紙上排列物件而創作成的黑影照片。對超現實主義藝術家而言,在沒有相機的情況下製作攝影圖像是前衛、具有實驗性的。而托馬斯·魯夫則使用電腦來模擬這個過程,反而使他對最終構圖有了更大的決定權。在其最新作品系列《花卉.s》(flower.s,2018–),托馬斯·魯夫綜合了數碼操作及模擬技術來合成偽日光化的效果(即薩巴蒂效應),這也是超現實主義者所青睞的另一種效果。在打印過程中,圖像的部分明暗區域被反轉。為創造這些圖像,魯夫先用數碼相機拍攝排列在燈箱上的花朵或葉子,再利用軟件程序調整色調值。最後他將成品打印在陳舊紙張上,賦予圖像懷舊的氛圍。這次展出的其他作品系列關注了互聯網時代的圖像傳播方式。為創作《裸體》系列(nudes,1999至今),托馬斯·魯夫在網上搜索色情圖片,然後將其放大,故意使原本就已經十分低清的圖片變得更加模糊,同時調整色調並刪改畫面細節。在《底層》系列(Substrates,2001至今)中,托馬斯·魯夫更加複雜化了圖像抽象的概念。為創造出純抽象的攝影圖像,他不停地放大日本漫畫的圖片,直至其失去所有可辨識的細節,最終圖像僅剩沒有形狀的迷幻色調。展覽還將展出托馬斯·魯夫則《jpegs》系列(2004至今)中的數張作品,部分作品更是首次向公眾展出。為了完成這些作品,托馬斯·魯夫從互聯網上選取低清圖像,再進行數字化處理。在圖像被放大至19世紀傳統歷史繪畫的尺寸後,雖然畫面模糊但內容依然可辨,創造出近似繪畫的質感。機械的像素網格充當了極具表現力的畫筆筆觸,圖像宛如印象派的畫作,觀眾需從一定距離捕捉畫面全貌。攝影科技日新月異,收藏家的收藏觀念,也與時俱進,交織成市場的嶄新趨勢,值得密切關注。 作者為典藏雜誌社社長●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簡秀枝/撫照片思故人 慶祝「攝影180週年慶」

今年是人類發明攝影技術以來的第180個年頭(1839-2019),各界都都在舉辦不同活動,以茲慶祝這發展不易的「攝影180週年慶」。 台灣知名攝影家鐘永和老師4月16日中午抽空到典藏咖啡店,分享他即將舉辦「攝影180週年慶」的許多作品,非常吸引人。 出身早年新聞局光華雜誌攝影的鐘永和老師,一路行腳天下,以台灣的常民生活、人文藝術、自然景觀、本土特殊人文風景,有很多獨到的捕捉,生動感人。 他分享他早期的作品,果然令人驚艶,尤其許多他拍攝的知名人物照片,有靑春、有美麗,更有歲月不饒人的凋零與惆悵。 撫照片,思故人,也是百感交集! 作者為典藏雜誌社社長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簡秀枝/台灣藝術力量呈現生命力 攝影、文字成為永恆的美

展現台灣正能量,攝影訪談集值得喝采! 參加空總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貴賓茶敍,巧遇姚瑞中老師,他又告訴我近期滿滿的新計劃,臨行,塞給我兩本書《攝影訪談集1 & 2》。粉粉的藍與紅,封面設計,非常清爽,回到家一翻,嚇了一大跳,盡是台灣不同世代的影像藝術家的作品與訪談錄,內容紮實,精彩,讓人欲罷不能。 陳順築、李小鏡、謝三泰、蘇匯宇、陳伯義…多達42位影像創作者,通通入列,由姚瑞中、章芷珩主編,田園城市文化公司出版,兩本合計近900頁,厚如磚塊,真是擲地有聲,閲讀起來非常有系統,對台灣影像發展,有了進一步認識。 真好,台灣總是有一批孜孜矻矻的藝術家,在他們的藝術專業上,力求精進;同樣,也有一群文字工作者,踏踏實實作了深入淺出的訪談,讓每一個藝術家霎那間的美感,成為永恆,更讓那些有名、無名的影像創作者,留下更多被了解與欣賞的機會。 這些都是台灣彌足珍貴的生命力,是不折不扣的正能量,給了大家深度閲讀的絕佳機會,值得用力喝采⋯⋯!! 作者為典藏雜誌社社長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姜麗華/攝影古典技法新風貌、以及偏移與共軛

2018台灣攝影博物館文化學會年度主題策,緊接著登場的活動是: 12月12日上午10:00-10:45 風華再現:談攝影古典技法的新風貌 / 講者高志尊(銘傳大學商業設計學系教授兼系所主任),以及11:00-11:45 如影之像:攝影的偏移與共軛 / 講者呂筱渝(法國巴黎第八大學博士、藝術評論者)。 回溯台灣攝影史最早運用寫真工藝赴日學習的台灣籍攝影家彭瑞麟,他在1930年代實驗的印像技法有:三色碳墨轉染天然寫真法、明膠酸鹽印相法,與藍晒法等工藝寫真技法。其中三色碳墨轉染天然寫真法的作法如下,為了表現豐富的天然色彩必須拍攝三張玻璃乾版片原稿,分別以藍B、綠G、紅R三種不同濾色鏡各別拍攝一張黑白的原版玻璃片,再把藍B轉染至Y黃、綠G轉染至M洋紅、紅R轉染至C青、重疊粘合而得天然色彩的寫真(照片)。 當時,彭瑞麟曾在報紙上發表過他的作品〈靜物〉,照片四角溢出的三原色薄膜層,就是使用此做法的明證。這樣天然寫真法非常費時,〈靜物〉花費了二個月時間才完成,依序做出Y、M、C三層顏料碳料薄紙組織再轉寫、密接在另一張已具有感光性的紙基上複寫,再浸入溫水使已曝光後含重鉻酸鹽的濕潤膨脹、轉寫至另一張紙基上而得三色碳墨轉染天然色寫真法。 同樣留日學習攝影的高志尊教授,2018年《光畫—私風景》系列作品不但重現30年代的古典印像技法,轉印顏色更靈活運用。他將行旅異地中觀察和記錄的心路歷程,將其認為美好的瞬間留影成為美感經驗和記憶再現的載體,之後再運用十九世紀的顯影媒材「氰版/藍晒法」或「重鉻酸鹽膠彩」等古典技法,透過慢工細活的後製,讓作品產生曖昧不明的時空基調,並隨其心意轉印顏色,呈現詩意特質。 例如〈光畫—私風景系列—海女〉高志尊選擇用四色的重鉻酸鹽膠彩進行後製,畫面色彩雖然不顯明,但正因為古拙的顏色,讓具有現代感彩繪牆面的日本女人(海女)穿著紅色的泳衣,和現實生活中穿著黃色上衣戴黑帽低頭的路人,形成有趣的對比之外,又有種超越現實時空的不真實感,正如高志尊認為攝影常穿梭在真實與虛幻之間。 另一場講者是留學法國15年的呂筱渝博士,將以其獨特的觀點與視角,從美術攝影的角度出發,談論這次展出24位攝影者作品裡的偏移與共軛,71件作品在六大子題之下的差異與共性之間的旨趣。 再次歡迎有興趣的朋友共襄盛舉,謝謝。專題演講地點:臺灣藝術大學教學研究大樓10樓國際會議廳。  ●全文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回憶時才發現和爸爸合照太少

【記者黃璐採訪報導】關於「初衷」 「我會喜歡攝影,起頭是因為我父親」倪瑞這樣說著。她的父親是一名記者,在生活中都擔任幫家人拍攝的角色。後來父親突然過世,在她想要回憶的時候,發現和爸爸的合照少之又少,若有合照也是幼稚園左右的事情。雖然難以置信,但她在小學到國中之間是一片「空白」的。 倪瑞不希望大家像她一樣有太多的遺憾,所以拾起相機,擔任各種活動的第三隻眼,幫忙記錄大家的高中生活。她堅持使用「相機」拍攝,那是她對自己作品的保證,願大家二十年後拿照片出來回味時,不是只是一張畫質粗糙拙劣、什麼都看不清楚的照片。踏進「攝影」的第一步 因為金門是離島,說實在真的沒有什麼學習攝影的機會。後來有位在金門漸漸開始做婚禮(紗)攝影的攝影師在徵助理,倪瑞就去報名。因為她必須輔佐攝影師,所以沒什麼機會拍攝,但卻是她學習到最多的時候:平日放課後,學生服裝一換,馬上到餐廳接著在晚宴時擔任助理。假日則是跟著去婚禮場,學習打燈。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這份行業,誤打誤撞的踏進這條路。 「我很謝謝我媽,就是支持我這些奇怪的夢想。」一般的家庭都是叫孩子要好好讀書,才能考上好大學,但倪瑞的家庭就是「放牛吃草」,沒有反對,而是支持孩子想做的,如果失敗了沒關係,再重來就好了。學業&工作兼具下心態的轉換 「工作和讀書兼具,真的『超級』疲憊。」倪瑞說話的口氣帶著疲倦。她的公司在台北,但學校在台中,剛入行時每週都要培訓,她每週三上台北上課,半夜在奔回台中緊接著隔天的課程。隨著工作越來越忙,她最高一週台北—台中往返了四次,說實在要在兩者間取得平衡真的挺難的,但因為熱愛所以一直在堅持著。她也曾經想過放棄,不能全心全意地做一件事真的很痛苦,但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過程」,漸漸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關於「婚攝」這份工作 「這份工作帶我看遍大大小小百來個家庭,每個家庭有不同的故事,拍攝起來的感覺也不一樣。」在這份行業中,倪瑞認識了很多人,聽過、看過、去過很多你從前不知曉的事情、地方,唯一不變的是「溫暖、愛」。 她和我分享了在當工作中遇到了一個故事:她第一次在拍攝婚禮時落淚,是因為一名父親,他是倪瑞某個求學階段的校長,多年未見,在見面時原來他已經癌末了。她印象很深刻,當時校長說話已含糊不清,連站起來都有點吃力。在將女兒嫁出去的那一刻,他硬要站起來把女兒託付給女婿,邊哭邊喊的跟新郎說著:「拜託啦!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我的時間也不多了⋯⋯」這一幕令她感到非常震撼,當真的要把自己的孩子嫁出去時,你就會看到一個平時很嚴肅的人,突然像小孩子一樣,淚流不止。 (Eastern Wedding團隊創作作品 圖/倪瑞提供)如果時光能倒轉,選擇是? 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大學的科系是「運動傳播」,怎麼會選擇去當婚攝呢,所以我問:「如果時間回到過去,你還是會毅然決然的選擇傳播科系嗎?」 「會,因為它讓我學習到很多相關知識,包含影響我美感的問題、藉由上課所學的知識,進而運用在我的作品。」倪瑞回答。即便讀運傳和她現在的工作截然不同,但也是因為讀這個科系,讓她多瞭解了不同圈子的人事物,也能夠認識運動員、運動媒體等等。對她來說這一切都很充實,都是養份。她認為當你要把自己很熱愛的事情轉化成工作時,個人的心態要調整適當,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失去最開始的初衷。 「我覺得人不要被拘束在一個環境中,唯有勇敢去闖去突破,才可以讓自己達到下一個關卡。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但是我認為在年輕的時候就該去摸索、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即便未來真的做不下去了,至少我還年輕,還可以去嘗試其他的。」倪瑞這樣說著。 其實倪瑞不只有在做婚禮紀錄、婚紗拍攝,就連商品、人像攝影等也都有接洽。金門高中熱舞社成果發表時,倪瑞也有來當攝影師,幫忙紀錄整個表演的過程。深信舞者們即便已過了好幾個月,現在看到照片,回憶仍會湧上心頭,那種悸動感、興奮感還溫存著,這一切都得感謝攝影師從旁記錄。圖/倪瑞的攝影作品。(圖/倪瑞提供)

我用攝影賺了兩億,回憶和記憶

【實習記者余品寬報導】「我從小就喜歡拿著相機到處亂拍。記得國中運動會時,我拿著我人生中第一隻單眼,到處去替人家拍照,無論我認不認識他們。」 當別的小孩把零用錢存起來的目的是為了去看一場的演唱會或是買一款夢幻的遊戲機時,彭薇總是花比別人長的時間存錢,因為她想要的東西需要更多的錢才買得起,她想買二手相機。從國中開始,她不斷地買二手相機不斷地收集鏡頭收集底片,連kitty貓的拍立得底片也不放過,那時候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將來會走上攝影師這條路,她只知道她熱愛拍攝人像,熱衷於收集每一個美的瞬間。 【17歲就決定自己的未來,會不會太早】 「高中時,我有個朋友的親戚是陳浡濬(國際級知名攝影師),我那個朋友知道我喜歡攝影後,就介紹我們認識,從那時候開始,我開始思考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攝影師。」彭薇回憶,也許是運氣好吧,陸陸續續認識許多前輩,前輩們也樂於帶著還只是高中生的她出去外拍,雖然犧牲了很多玩樂和讀書的時間,但她認為一切都很值得。後來選擇大學時,彭薇選擇了和攝影相關的廣播電視學系,繼續做著自己喜歡的事。現在20歲的彭薇,對於自己當初的決定一點都不後悔,依舊充滿著熱忱與衝勁。 【成為攝影師簡單,成為知名攝影師卻比登天還難】 當被問到最近在拍些什麼作品時,彭薇無奈地笑了笑表示:「什麼案子都接啊!我還不夠有名,只能不斷的累積經驗累積作品。」最近除了固定會跟一些攝影團隊去拍攝婚禮的照片以及vlog外,也有自己接一些menu的照片拍攝,即使有些工作繁重又沒有支薪,但學習到的經驗卻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攝影師這一行人才濟濟,想要熬出頭就要比別人付出更多,所以她努力地抓住每次的機會,期望有天也能變成獨當一面的大攝影師。(照片由彭薇提供) 【攝影拍出當下的浪漫,而我會繼續堅持這份浪漫】 「我用攝影賺了兩億,回憶和記憶」對彭薇來說,攝影帶給她的不僅是一種興趣或是工作,更多的是按下快門當下的感動以及在日後能不斷品嘗回味的回憶。 採訪的最後,彭微分享她拍攝的人像作品以及去斯里蘭卡當志工時所拍攝的照片,她說她最崇拜的人像攝影師是紅刺蝟和陳紀東,雖然她現在離他們還很遙遠,但她相信,只要她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斷的磨練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知名的攝影師。 (彭薇拍攝於斯里蘭卡)

陳楚睿目光攝影展 傳達無畏

圖/陳楚睿目光攝影展展場樣貌。(實習記者陳映如攝) 【記者陳映如/臺北市】陳楚睿目光攝影展自2018年9月22日到9月30日開設於華山文化創意園區,不到10坪大小的場地卻掛滿許許多多的攝影作品,記錄著燒燙傷人們努力生活的神情,希望藉由這次展覽,喚起大眾對弱勢團體的重視,也將燒燙傷患者對於眾人目光的心思和想法表達給社會。 2014年高雄氣爆的一場火,燒了陳楚睿的身體,也傷了他原本美好的生活。他努力爬出火坑,努力復健,掙扎著從墜落的谷底活出新生命。在他一步步往上爬的同時,也看見其他在谷底的人為了變回能自力更生而努力的樣貌,陳楚睿決定要把這一幕幕拍攝下來, 讓這些美麗的靈魂不被遺忘。 復健手術的痛苦是艱難,但最難克服的卻是旁人的目光。失去原本的樣貌,走在路上,別人有意無意注視的異樣眼光是最煎熬的傷害。陳楚睿想藉由這次影展,表達出「我們都在努力昇華自己的價值,努力活出自己,和平常人並沒有不同。」不管有心或無意,都不要用目光灼傷他們的心靈。

攝影界N年一度的最大盛會來了

【記者賴御文報導】台灣攝影界N年一度的最大盛會「台北攝影節」(TAIPEI PHOTO)即將登場。這次2018年TAIPEI PHOTO採取「化整為零」的方式,要深入許多小型藝術空間。 10/21上午10點在台北市藝文推廣處第一展覽室舉行開幕茶會,展區分布在台北各地區:除了藝文推廣處、還有中正紀念堂、文化大學大夏藝廊,以及散佈在小型藝廊空間的台北攝影藝術地圖,連星巴克的許多店面也成了展覽場所。 說攝影嘉年華N年一度,是因為未必每年都會舉辦。負責在星巴克漢中店策展的台灣藝術大學副教授姜麗華細數指出,「台北攝影節」(TAIPEI PHOTO)自1991年由游本寬創始,1992年是由杜宗尚擔任總幹事與台北攝影節籌備委員會舉辦第二屆,第三屆1993年由全會華擔任總幹事,第四屆1994年張蒼松擔任總幹事,第五屆1995年則由「中華文化協進會」主辦,1996年第六屆亦由「中華文化協進會」主辦,改名稱為「’96台北國際攝影節」,加上國際二字,意指朝向國際性的展覽。到了十屆後至2000年暫停,2012年睽違十二年的「台北國際攝影節」再次啟動,2014年因資源不足,經費籌措困難,又暫停了兩年,2016年起由康台生老師再次擔綱總策展人。 在台北國際攝影節的展覽期間,還有系列演講、學術研討會、攝影比賽、攝影地圖與其他的展覽配合舉行。

海市蜃樓居然出現在台灣的這個地方

圖/海市蜃樓居然出現在台灣的這個地方 【記者林可妮報導、李宗衡攝影】很多人都聽說過海市蜃樓,卻不一定真的親眼看過。如果問:哪裡有海市蜃樓?很多人可能會回答沙漠,有的人會說海邊。台灣四面都是海,有出現過海市蜃樓嗎?好像很少有記載。 不過就在9月29日傍晚,資深媒體人李宗衡在淡水海邊清楚拍到了海市蜃樓,從照片中可以看到,在海平面夕陽的上方,真的出現了空中的城市。 事實上,淡水確實偶爾會出現海市蜃樓,不過先前拍到的照片多半比較模糊。這次李宗衡拍到的照片卻非常清晰。 其實顧名思義,海市蜃樓在海邊常出現,但是為什麼用「蜃」字?依據教育部的辭典,蜃,是一種大蛤蜊,傳說蜃能吐氣而形成樓臺城市等景觀。明朝李時珍《本草綱目》裡面也有記載。海市蜃樓是由於光線通過不同密度的空氣層,發生折射,而得遠處的景物投映在空中或地面上,多在夏天時的沿海一帶或沙漠中出現。

六種濾鏡,看見郭英聲

圖/郭英聲【記者:韓經淳/攝影:吳偉祺】 郭英聲說出版《寂境》這本書,是為了孩子。 「在攝影領域四十五年以上,有很多機會出文字加影像的書,但我不斷婉拒不願意面對文字。我覺得我是搞影像的,某層面已經把當下的想法講得很清楚。但因為我晚得孩子,第一個四十五歲,第二個五十三歲。好像應該讓孩子們了解父親,或祖父母們有什麼經歷,到底還是有段很長的年代區隔,這時和天下文化有合作的機緣,該發生就發生了吧。 我從小非常叛逆,不按正軌學習、生活、創造,感情也一直很混亂,我很愛孩子,但不知道怎麼教,也不太在子女面前提我的事,他們是從別的地方了解我。外面許多資料不見得精準,特別在某區塊幾乎完全錯誤。我沒有做太多辯解及修正,我想用自己的文字誠實的交代。 對我作品有興趣或想了解我的朋友,無論是我的作品、人生觀、藝術觀、精神層面的許多事情,也可以從這本書得到比較大的滿足。」 《Zoom》評論郭英聲作品是個謎,也是個解謎的過程,既然人們又將他作品歸類在「心象攝影」,可以想見他的作品就像他的心,他的人般曖昧不明。關於郭英聲的種種關鍵字:孤寂,怕熱,泰迪熊,槍,速度,怕人,心象攝影,母親……摩斯密碼般構成無以名狀的告白,連連看般再再暗示他的完整輪廓。 一如他話總在講到「一種」時跳針──常在敘述某種狀態前,重複多遍「一種」才能往下講──就像素描鉛筆線,企圖精準描繪什麼而重複的過程。不禁令人想要解密。但又猛然意識到這一切就像對藝術品的過度究竟,了無意義。不如把種種耐人尋味的,視作觀看他作品的濾鏡,或浪漫或不清,欣賞就好。 圖/郭英聲 寂寞 「年幼時一個人住東京,母親從歐洲寄明信片給我。很久很久以後,我會找母親曾經拍過照片,或寄來明信片上的景去看。這可能是種情感轉移。明信片象徵某種程度的疏離,影響我的個性,與人相處,和我的作品走向。那份疏離跟思念產生一種非常弔詭的情緒。每個人從小都有不愉快的經驗,影響到長大,有可能說不太出口。我的成長過程非常寂寞,必須學會保護自己。我覺得我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世界,但內在完全Lonely。所謂不愉快的經驗指得是在當時的時空,要怎麼挑戰寂寞。」 熊 「跟我最久的泰迪熊快四十年。我喜歡抱起來軟軟的像海綿一樣可以縮可以放。至今帶它門去旅行,都放在手提行李帶著走。它代表我的Missing Part,一起旅行時產生某種必然的彌補作用。在我們那個年代,旅行這件事比較複雜跟困難。在異國跟那些嬉皮或年輕人睡在火車站、沙灘,有隻熊在旁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圖/郭英聲 安靜 「我要《寂境》簡單到沒有任何序。雖然身邊很多名家朋友,即使是我母親也不要。我相信這本書做到了我的風格,絕對的安靜,絕對的一種一種一種,不多話。能夠把一些感情,或者感覺,一種一種一種張揚的方式,壓到最低。」 速度 「我這輩子開車最高的速度是兩百三十五。不要說射擊跟開快車危險,我反而在不安全和危險裡找到慰藉。在速度中展現超越的力量,會覺得自己很行。產生某種程度的自信心跟穩定性。」 溫暖 「我作品在人們常講的孤寂、不安、自我懷疑元素背後,其實非常溫暖。我隨便翻兩張照片就溫暖的要死。比如八○年代我替愛車拍的一張照片。最後這台車被人偷走燒掉。去拖吊場只領回幾個碎片,我把它放在盒子裡。這個車曾經帶我去過很多奇怪的地方。我甚至還幫它在樹林裡拍過這麼浪漫的照片。」 迴避 「我不太喜歡辦展和出書,因為做了就要面對很多人。被說服做這本書,唯一條件就是不辦任何公開活動。我從小不喜歡照鏡子。因此不太喜歡理髮,因為在理髮店一坐就必須面對鏡子至少一個小時以上。這也牽涉到我精神上的一些可能,但是我不太敢講。我不喜歡看到我自己,相對的也不喜歡看到我作品,你懂我意思嗎?」 每個鏡頭,都是郭英聲內心的寫照,也是一個寂境。過去每當境由心生,他選擇不向內面對源頭,而是面對鏡頭射擊後獵物般塵封。 彷彿一顆無形的子彈隨快門射穿鏡內的面目。我想這是他將那些血淋淋的赤裸裸展覽時,迴避的原因。然而《寂境》開頭寫著,獻給長期被焦慮症困擾的自己。郭英聲說自己因為這本書,誠實面對了過往不愉快的經驗,包含精神層面,並得到救贖,真正的救贖。 圖/郭英聲  後記: 採訪完畢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想到今天與郭英聲的對話,不禁想,他到底是有多寂寞呢,有我寂寞嗎?●本文經潮人物授權刊載,原文分享於潮人物網路平台:https://chewpeople.com.tw/vol2-47thgha/